齤洞里的钱全部取下,数了数,一共4785元,这些零头或许是嫖客们的小费吧。我笑着将钱收好,衷心赞叹皮尔特沃夫居民的素质,居然诚信交易。深夜寂静无人,我脱下上衣为艾瑞莉娅披好,前往男人说的那家酒店。酒店内的装饰呈庄严的黄色调,这张门卡打开的是一个套间,客厅卧室餐厅阳台卫生间一应俱全,是我见过的最豪华的房间。我连忙为艾瑞莉娅清洗好身体,将她抱到床上。忙活完看了看表,已经凌晨一点多了,难怪路上一个人影都见不到。出于好奇,我翻看了一下床头柜和衣柜。让我惊讶的是床头柜里摆放着各种小型虐待工具,手铐,假阳齤具,钳口球,皮鞭,蜡烛,绳索,面罩,还有数根小钢针。而大衣柜里则是一些更加大型的道具,形形色色的拘束服和贞操带,还有锁链和钢管。不用说,一定是那个男人留下的。我想象着这些东西用在艾瑞莉娅身上的样子,双眼圆睁,渴望呼之欲出。我看着床上疲惫的艾瑞莉娅,乖巧的熟睡着,让人怜爱。但不知为何,心中的暴虐却更胜一筹,她是我的玩具,却要让别人这样虐玩。 本文来自 http://huangsewenxue.com/ “不如我自己先来!”我低声喃喃了一句。拿起绳索将艾瑞莉娅捆了起来。将她的双手绕到背后呈W型绑住,胸前8字型缠绕着高耸的乳峰,让一对美乳更加凸显出来。紧接着两段绳头向下越过大腿,将她的大腿向两侧打开,绑在两肋旁边,小腿也和大腿并拢,从上方看,艾瑞莉娅的下半身呈M型平趴在床上。我用力收了收绳头,让绳子捆绑的再紧一点,艾瑞莉娅感觉到吃痛,嘤咛一声醒了过来,眼中显示一阵惊慌失措,接着看到我便安心了下来,闭上眼睛享受着我的捆绑。“小母狗,舒服吗?”我狠狠捏了一把艾瑞莉娅的臀肉,不用她回答我也知道,因为她张开的穴齤口早已泛滥不已了。 “嗯……嗯!”艾瑞莉娅闭着眼用力点点头,她被虐狂的特性展现的淋漓尽致。 “接下来还有好玩的。”我将展平的艾瑞莉娅抱起来。宽敞的阳台上有一个结实的晾衣架,我试了试力度,然后用四根绳索将艾瑞莉娅吊在上面。此时的艾瑞莉娅真正成了一个任我摆布的玩具,被我吊在半空中任由我处置。“啊♀~”艾瑞莉娅娇喘一声,随即被我塞入了钳口球,只能发出“呜呜”的声音。 “看了那个男人的和尚撞钟,我也想试试了。”说罢就将肉齤棒直接塞入了久违的小齤穴里,仿佛我在肏的不是一个女人,而是一个物品,一个专门榨取精齤液的玩具。 我下身一挺,艾瑞莉娅便犹如钟摆一样被撞了出去,摆到最高点再回落,肉齤棒又重新被淫齤穴吞了进去,严丝合缝。“唔……还有点疼……”我重复着一下又一下的动作,艾瑞莉娅也开始发出一下又一下的“呜呜”声。或许是男人自尊的作祟吧,我喜欢她被别的男人的肏,越下贱越好,但不想看到她被别的男人肏的比我被我齤肏的舒服。看着艾瑞莉娅也在我的凌空抽齤插下如此呻吟着,我的自尊得到了满足,一把抓起狗链,让她不再被撞出去,开始了剧烈的抽齤插。 “呜……呜……呜……”艾瑞莉娅被拉扯的昂起头,然而是在半空中,她抬头也只能看到前方,长发随着我的抽齤插前后摇摆着。小齤穴一阵阵的收缩着,强大的吸力是我始料未及的,看来艾瑞莉娅的性齤技巧有了显著的提升。 11月21日,星期三,调教艾瑞莉娅的第二十三天。 果然出身贫寒的人睡不惯高贵的窝,荒郊野岭我都睡得着,在豪华酒店里我却睡的如此不踏实,半睡半醒着辗转来回,终于忍不住坐了起来,睁开眼却没有一丝睡意。我借着走廊墙壁底部灯光的微亮看了看墙上奢华的挂钟。秒针“咔擦咔擦”苍劲有力的走着,时针和分针告诉我现在是凌晨4点55分。 被吊在阳台上的艾瑞莉娅也低着头,“钟摆”也不再来回摇摆,两根固定在立式台灯柱上的假阳齤具深深的插在她大开的下体里。我轻轻的将艾瑞莉娅解下抱到床上,松开绳索和钳口球让她舒舒服服的躺在柔软的床上,用温暖的被褥盖在她布满鲜红色勒痕的胴体上。 我坐在床边静静的看着她,房间里只有挂钟的“咔嚓”声,昏黄微弱的光线从床角照射过来,让我依然能够看清艾瑞莉娅美丽的脸庞。 这一次让我自己也感到意外,那种陌生的想要残虐的渴望,并不是我的初衷……我怎么了?我靠在床头想要寻找内心的答案…… 当阳光透过落地窗台洒在我的眼皮之上,刺痛着我,迫使我睁开眼睛的时候,艾瑞莉娅早已枕在我的大腿上,半个身子都趴了过来。我睁开眼睛时下意识的震动让艾瑞莉娅有所察觉。 “这次之后……我们一起回去吧。安稳、平淡……”艾瑞莉娅似乎在自言自语,但我知道她是在说给我听,而且她说“我们”不是“母狗和主人”,我知道,她是认真的。 一股气体又我的肺部通过气管从鼻孔中急速喷出,莫名的紧张涌了上来:“你是说……” “嗯!”艾瑞莉娅点点头,我和她都知道我们在说什么。 “那……易呢?” “我和他……不合适……” “那我也……我也只是……我一无所有……”不得不承认,虽然我是个副队长,但我从小就是孤儿,摸爬滚打,浑水摸鱼,即使到现在,最好也只能算是半脱离屌丝的状态。 “你已经在我身打上烙印了,还想赖账吗?”艾瑞莉娅说完就在我的腿上咬了一口。 “啊!”我连忙弓起身,抬起大腿。艾瑞莉娅也顺势“哼”了一声转过身去,继续窝在被褥里。 “我怕我不能保护你……”我一边搓着被咬到的肉,一边找着巨烂无比的借口。 “我不需要你保护。”艾瑞莉娅依然背对着我,显然这个蹩脚的借口不足以说服她。 “那……那我刚才说了,我什么都没有……不能给你好的生活……” “我不要!” “我……我会虐待你……玩弄你……”话一出口我就后悔了,这些我对她做的还少吗? “我喜欢!” “可是我现在……是贪污公款的罪犯……” “只要在事发之前还上,你就不是了!”艾瑞莉娅直起身,坐在我旁边,胸前的两个银铃响个不停。 我一手搂住艾瑞莉娅的肩膀,她的头轻轻的靠在我的肩膀上,我点点头“嗯。” “答应我,这是最后一次……” “嗯。”九点,那个男人就回来,随之而来的是填补上最后缺口的5000块钱。在这之前,我让艾瑞莉娅好好休息,自己也出去买了一套女士的服装——为了完事后迅速离开这里。 男人准时抵达,我几乎没有听到门锁的声响,就仿佛在我们不注意的时候凭空出现一般。虽然之前是黑夜,几乎看不见五官面貌,但我可以肯定眼前的就是他。 “希望没有打扰到你们。”男人阴郁的气质和络腮胡让他的声音仿佛也着一些低沉和沙哑。 “不、没……你、你们开始吧……”我从床上坐起,按理说,正常情况下,这种对我百利而无一害的交易我为何会显得那么的不情愿。就在我走过男人的身边时,男人一把抓住了我:“我想起来了!”男人转过身,抬起眼皮直勾勾的看着我:“艾欧尼亚护卫队副队长——渡!” 我愣在了原地:“你……你是谁?” 男人没有回答,自顾自的说道:“怪不得昨晚看到这个名字那么眼熟……”男人的嘴角上翘,展现出一种自信而诡异的笑容:“看到你的样子,我果然想起来了。你代表艾欧尼亚护卫队出访过多国,见过你也不足为奇吧。 “那么这么说来……”男人又将目光转向此时正坐在床上的艾瑞莉娅。“这条母狗应该就是护卫队长大人了吧。不过放心,我懂……” 男人脱掉牛仔帽,后退半步深深鞠了一躬:“自我介绍一下……我叫崔斯特,想必这个名字两位应该或多或少听过……”“卡牌大师!”我和艾瑞莉娅同时失声叫了出来,这个男人就是被多国通缉的诈骗犯,但由于实力强大,至今仍然逍遥法外。 “怎么?感到吃惊吗?艾欧尼亚应该还没有开始通缉我吧。”崔斯特说着,已经伏上了床,一只手捏着艾瑞莉娅的下巴,仔细端详着。 “没、没有……”艾瑞莉娅也没有退却,迎着崔斯特的目光,虽然此刻她无比的心虚,毕竟护卫队长做妓女这是怎么也理直气壮不起来的。“我先出去了……晚上我会回来的……”明明我是非常喜欢看艾瑞莉娅被别人肏的,但此时我却莫名的感觉一阵压抑,或许是今早……我真正的从心底将艾瑞莉娅看作是我的女人,而不是一件肉玩具了吗? “不!你不能出去!”崔斯特依然注视着艾瑞莉娅,但却在对我下达命令。 “为什……”我还没说完,五张千元纸币已经放在了我的口袋里,我明白,如果不按他说的做,他拿走这些钱就跟他放入这些钱一样轻而易举。 “我非常好奇,什么样的人可以忍住三十万的诱惑……”崔斯特把玩着艾瑞莉娅高耸的乳峰,银铃被拨拉的来回响动。“我也很好奇,什么样的女英雄会淫齤荡到给一个凡人做性齤奴母狗,原来,其中还有故事。”崔斯特拽住一个铃铛向后拉去,将艾瑞莉娅的乳齤房拉长了一截。“啊!疼!”崔斯特一松手,铃铛被极具弹性的乳齤房带了回去,不停的晃动着。“作为这次交易的附加,我要让你看看,你心爱的女人被我如何好好的‘疼爱’,让你知道我们的差距。”崔斯特拿出被我重新放回床头柜的道具,一样样的摆在床上。“或许,这条淫齤贱的母狗就会爱上我而抛弃你。” 我坐在椅子上,一言不发,我甚至想闭上眼睛,但我知道,崔斯特肯定不会同意,我只能祈祷时间过的更快一些。 “你的废话真多!”艾瑞莉娅忍不住,面带些许怒色,但又不敢说太重的话,毕竟他的钱是我们的救命稻草。 “呵,护卫队长被通缉犯嫖,真是讽刺!”崔斯特已经揭开了被褥,点燃了数根蜡烛,一字排开漂浮在半空中。“说真的,艾瑞莉娅,如果你真去诺克萨斯当妓女,比乐芙兰那个老婊子强十倍!” 这种‘赞美’让艾瑞莉娅脸蛋涨红,别过头不再看崔斯特:“我知道……我现在是妓女……我需要钱……快点结束吧!” “小子,好好看着!”崔斯特说完抱着艾瑞莉娅走下床,将艾瑞莉娅放到地上,让她双手和颈椎撑地,呈半倒立状态。双脚自然打开,脚掌朝上,淫齤穴和后齤庭都尽量对准天花板,胸前的银铃垂到了艾瑞莉娅的面前。 我还没弄清他要干什么,崔斯特一挥手,蜡烛便迅速移动,仿佛回到它应该待的位置似得,丝毫没有停滞。脚底板上方各一支,双乳上方各一支,下体上方两支。崔斯特再一挥手,脚底板和双乳上方的蜡烛倾斜,滚烫的蜡油滴落在艾瑞莉娅的脚心和乳齤房底侧。另外两支直接对准两个肉齤洞插了进去。“舒服吗?”崔斯特走到艾瑞莉娅的正面,低头看着她。 被虐待,被捆绑,被如同物品一样对待,这让艾瑞莉娅疯狂,也让她感到无比欢畅。艾瑞莉娅点点头,不知是因为快感还是烛火的温度,她脸上的红晕蔓延到了耳根。 “还有更爽的!”崔斯特继续释放魔法,插在艾瑞莉娅两个肉齤洞里的蜡烛开始了深深浅浅的抽齤插,两根粗壮的烛身一上一下的没入艾瑞莉娅的身体,并且不断带出一些白色泡沫般的液体。烛芯上的火苗欢快的上蹿下跳,仿佛在表达着艾瑞莉娅的愉悦感。“啪!”的一声,凌空的皮鞭狠狠的抽在艾瑞莉娅的背脊上,仿佛被人握在手里一般。崔斯特此时也脱下裤子,露出他在肮脏丑陋的肉齤棒,对准艾瑞莉娅的嘴,按住后脑,狠狠的刺了进去。“唔……”被鞭打的艾瑞莉娅还来不及喊叫就被堵住了嘴,立式69让艾瑞莉娅大脑充血,有些喘不过气来,但也让亢奋和快感加倍再加倍。“唔……吸咕……唔……唔!”艾瑞莉娅仿佛在吃着世上最好吃的食物一般,双手也搂住崔斯特的屁股,开始主动吮吸起来。 艾瑞莉娅身后的皮鞭“噼噼啪啪”卖力的抽打着,每次抽打都会让艾瑞莉娅更加忘情的吮吸崔斯特的老二。随着颤抖的身体不住的晃动,原本就树立在柔软乳齤房上的蜡烛更显得摇摇欲坠,不少蜡油滴在了艾瑞莉娅的脖子和脸上,但这丝毫不阻碍艾瑞莉娅的动作,仿佛她在没有吸出精齤液前,任何事情都不会阻止她一般。艾瑞莉娅的喉咙一下下的蠕动:“咕咕咕……”仿佛在大口大口的喝着什么,我突然反应过来,这不是吞精应该有的反应,再怎么样量也没那么多,难道……我不敢想。 艾瑞莉娅仍然在贪婪的喝着,崔斯特得意的看着我。从艾瑞莉娅的嘴角流出来的淡黄色液体证实了我的想法。 “她被你调教的很好,为了表达对于你的敬意,我会更加尽兴!”崔斯特冲我点头示意,接着手一扬,大衣柜里飞出两根黑色导线,一头是夹子,另一头是插头。插头本分的插在插座上,但是两个夹子却分别夹在了艾瑞莉娅那已经被穿了环的乳齤头上,那一刻我开始怀疑她的乳齤头能否承受这么多的负载。“你知道吗?电击,会带来许多好东西。”崔斯特还在不断的向我讲解着。电击,我知道,我当然知道,艾瑞莉娅的乳齤房不久前还被蒙多那个紫色怪物电出了乳汁。此时此刻我真的想冲上去对准崔斯特的臭脸好好的来上一拳。 通电开始,受到电流刺激的艾瑞莉娅开始痉挛,双眼上翻,乳齤房也开始剧烈的抖动起来。“唔唔唔唔唔!”艾瑞莉娅身上的烛火也不住的晃动起来,阴毛上也滴满了凝固的蜡油。 崔斯特仍然把肉齤棒插在艾瑞莉娅的嘴中,早有魔法准备的他享受着从艾瑞莉娅身体上传来的微弱电击和因为电击痉挛不已的美丽身体。“哦!真是太美妙了!”崔斯特闭上双眼昂起头不知道他在自言自语还是在对我说:“淫齤贱的女人都是普通人,无法承受这种刺激,女性英雄又下贱的又实在难找。” “所以你肯花大价钱。”我故意让自己镇定下来,但显然不行,心中的暴怒已经积攒太久了。 “乐芙兰虽然下贱,喜欢交配,无论人类还是巨魔,亦或者是约德尔人,哪怕是一条狗……但她总是高高在上,让我没有支配的快感!”崔斯特捧住艾瑞莉娅颤抖的头,看是一下下的抽齤插。“而厄运女郎莎拉,出卖色相,为奴为娼不过以此为手段,缺乏这种纯粹的快感。” “嗯……”崔斯特深深的呼吸了一下,手中的动作渐渐的慢了下来,开始酝酿。“只有她,这种单纯渴望被支配、被虐待、被调教的性齤奴,激发出我最深层的欲望!” “噗嗤!”艾瑞莉娅被夹住电击的乳齤头容易承受不住,乳白色的液体飞溅而出,似乎喷涌不尽一般。随着乳齤房的颤抖,乳汁在半空中划出一条优美的波浪线。“哈哈哈,看到了吗?最完美的杰作!连性欲齤女神也不能与之相比!”崔斯特开始了快速大力的抽齤插齤。我当然看到了,他完全不把艾瑞莉娅当人,甚至不当做活物。此时的艾瑞莉娅被绳索倒吊着,保持着倒马步的姿势,身上的六根蜡烛依然在燃烧,脚掌、乳齤房和私处已经被蜡油染成了红色,被电击的乳齤头也在不断的喷着乳汁,失神的艾瑞莉娅就这样口水眼泪迸流,嘴巴被当成了小齤穴让崔斯特粗暴的抽齤插着。 我坐在一旁屈辱的看着,感觉心脏一阵绞痛,完全不同于劫的折磨。或许这就是惩罚。 “呃!好……第一回合结束……”崔斯特抽出半软的肉齤棒,打了个响指,电流停止了。艾瑞莉娅翻着白眼无神的张着嘴,精齤液从嘴里流出来,有些甚至倒灌进鼻腔里。“啊……”艾瑞莉娅无意识的发出声调单一的呻吟声,证明她还活着。淫齤水早已被上下抽齤插的蜡烛带出,顺着身体流满了全身,而且还混着淡黄色液体……她失禁了。 “休息结束……时间宝贵。”崔斯特再次催动魔法,准备开始第二轮。 “哐!”的一声。房间门被粗暴的砸开,三个手持改造型科技枪的男人冲了进来,身上穿着蓝黑色的制服,这个制服我认得,是皮城的警齤察!“唔……什么味儿!”最先进来的警齤察赶紧捂住了自己的鼻子,但是枪口依然对准崔斯特。 后面一个稍微年长一点的警齤察皱了皱眉,举着一张纸说道:“崔斯特!你果然在这,这是你的通缉令!” “你们还真会扫人兴致!”崔斯特右手翻转,几张卡牌出现在手中。抬手的瞬间,金光射出,三个警齤察被定在原地头晕目眩。 “交易终止……”崔斯特此时已经打开了阳台窗户,裤子也提了起来,一手按着牛仔帽,眼睛里冒着寒光看着我。“算了……”刚说完,便从阳台跳了出去。接着魔法失效,蜡烛熄灭,绳索松绑,艾瑞莉娅倒在混合着乳汁、尿液、精齤液和淫齤水的水泊中。 “你……”我想把崔斯特抓住,毕竟警齤察是来抓他的,现在剩下这个残局我要怎么解释…… “别动!”清醒过来的警齤察们看到崔斯特已经跑路,又看到淫齤靡的现场,便将枪口对准了我。 最终,我和艾瑞莉娅被恼羞成怒的警齤察以卖淫罪抓捕。 “快点!”艾瑞莉娅全身赤裸着走出酒店,只有头上被罩上了纸袋子保护隐私,双手被手齤铐铐住,不时的有警齤察在后面催促着。刚刚受到如此虐待的艾瑞莉娅双腿颤抖不已,更何况在大白天光着身子,乳齤尖上还挂着铃铛被押回警局。身为艾欧尼亚的护卫队长卖淫也就算了,现在居然还被抓了。这种犯罪被抓的刺激感和下贱的感觉让艾瑞莉娅兴奋不已,纸袋的保护可以确保她的样貌不为人知,此时此刻她更加享受妓女的身份了,淫齤水早已顺着双腿流了出来。 “这只鸡身材不错啊!” “是啊,还是重口呢,你看那身上!” “啧啧……滴蜡,穿环……” “估计要100吧。” “200,我昨晚上过,那个铃铛我认识!” “真的假的?” “我靠,你看……这鸡还高潮了!” 路上的行人七嘴八舌的议论道。 艾瑞莉娅便是如此,赤身裸体一路颤抖着被押到了警局。 “你们警长在吗?”刚到警局,我下意识的想要托关系来解决这次事件,但刚说完就觉得不妥,毕竟凯特琳还是认识艾瑞莉娅,要是暴露了就彻底完蛋了。 “我们警长在训练警犬呢!”押送我们的两个警齤察相视一笑,我也送了口气。还好她没空,要是真叫来了反而麻烦了。 审讯室内,一个警齤察粗暴拽开罩在艾瑞莉娅头上的纸袋,将她推倒在地上。由于不断高潮和被虐待,艾瑞莉娅疲惫的躺在地上,用求助的眼神看着我。 “长官……我们只情侣开房而已……”我努力的在做最后的争辩。 “少啰嗦!”另一名押送我的警齤察将枪口对准我的脑袋。“你们是跟崔斯特有交易吧?” 我举起双手“没有,真的没有!崔斯特绑架了我们……他看上了我女朋友……” “你女朋友是挺不错的……”押送艾瑞莉娅的警齤察蹲下身去,粗糙的手轻轻地抚摸着艾瑞莉娅脖子上的肌肤。“而且还够贱的!”说着,便拽了拽艾瑞莉娅胸前的银铃。 “个人爱好……个人爱好……”我只能这么解释了。 “让谁肏不是肏!”警齤察站起来,慢慢解开自己的皮带“对付贱女人,就要这么惩罚!” “伯里克,那我怎么办?”用枪指着我的警齤察将我绑到椅子上,笑着走了过去。 “一起啊,老规矩!”伯里克头一偏,仿佛是主人拿出了美食招待客人一般。伯里克的同伴顺手把枪放到审讯桌上,头也不回的走了过去。艾瑞莉娅无助的看着我,仿佛在对我说“崔斯特是最后一次,她不想再被别人肏了。” 我转动全身上下唯一能活动的地方——手腕。勉强从口袋里摸出随身的小型匕首,慢慢的在绳索上来回划动。“你们……你们这是执法……犯法……”艾瑞莉娅虚弱的向后靠,想要极力远离这两个警齤察。 “娘的,臭婊子!再给老子爬?”伯里克双手攥住银铃将艾瑞莉娅重新拉了回来,艾瑞莉娅上半身吃痛,平衡不稳,一头反栽到蹲着的伯里克两腿之间。“哈哈,婊子就是婊子,这么快就找食吃了!” “你还别说,这女的奶齤子坚韧度还真好,能拉这么长!”伯里克的同伴此时早已脱掉裤子,露出那不算出众的肉齤棒。 “来,臭婊子,吃饭了!”伯里克捧着艾瑞莉娅的头站了起来,顺势将她的头提到了自己的腰间。一根漆黑丑陋的肉齤棒拍打在艾瑞莉娅的脸颊上。 “那我就来干她的下面。”伯里克的同伴走到艾瑞莉娅身后,双手搂住她的腰猛的提起,让艾瑞莉娅从坐姿变成跪姿,屁股对着后面高高的翘起。“嚯,你看这下贱的纹身!犬奴……渡……”伯里克的同伴有些疑惑“渡是谁?怎么有些耳熟?” “管他是谁,肏了再说!”伯里克想要让艾瑞莉娅为他口齤交,但艾瑞莉娅死活不肯,“啪”的一个响亮的耳光之后,艾瑞莉娅的脸上浮现出一个鲜红的掌印。“妈的,给脸不要脸!” “还是后面好,想肏就……”伯里克的同伴看到伯里克气急败坏有些幸灾乐祸,可他还没笑出来就双眼一黑向一边倒去。我用枪托砸晕他后指着伯里克,熟练的说道:“双手向后抱住后脑,单腿独立!”手上的枪正是伯里克的同伴随手放在桌上的枪。 伯里克照办,脸上的表情无比复杂,无奈中夹杂着恐惧和愤怒,肉齤棒也立刻软了下去。“向后退三步,转身!”我抬了抬枪口,强调我手中的武器。伯里克笨拙的单脚后跳了三下,挂在脚脖子上的裤子险些让他摔倒,接着慢慢的转了过去。 “这是警局,现在这个样子我想你们也不愿意让别人知道吧?”对于这种用私刑的执法者我见多了,曝光是他们最害怕的。 伯里克点点头。 “我们会离开,然后你们就可以说是我们反抗并劫持了你们,如何?”恐吓之后,当然要给点甜头,让他们彻底服从我的安排。 伯里克继续点点头。 “很好,站着不要动,数到100再转身。”此时我早已蹲下来,将伯里克同伴的警服和裤子脱下来,简单的为艾瑞莉娅穿上。直到我搂着艾瑞莉娅退到门口,枪口依然对着正在数数的伯里克。 “33、34、35……” 我悄悄的开门,然后强装淡定的拉着艾瑞莉娅向外走,可惜没走两步,审讯室里传出一声暴躁的咆哮:“抓住那对狗男女!” 该死!我早该想到,这两个人敢如此大胆的在审讯室用私刑,可见这个警局已经溃烂到何种程度了。他们都是一伙的!伯里克害怕的也只是我手中的枪而已。 我拉着艾瑞莉娅拔腿就跑,好在警局内杂物较多,空间比较狭小,警齤察们也不敢贸然开枪,怕误伤同事。我慌不择路的逃窜着,记忆里努力搜寻着出口,然而却被逼到一楼走廊的一个拐角处。拐过拐角后,只有一扇房门,我看也没看房门上的标签就直接推门而入。 然而门里看到的一切让我震惊,门里的人看到了我和艾瑞莉娅也一脸惊愕。这个人正是警长凯特琳。只是此时的凯特琳身穿制服跪趴在地上,下半身的警裙被撩到腰间,在她身上趴着的,是一条硕大凶狠的警犬,伸出舌头喘着粗气,下身在凯特琳的肥硕的屁股后面辛勤的挺动着。我甚至能看到警犬项圈上的编号——057。原来训练警犬是这么训练的。“你……”我和凯特琳都不敢相信,异口同声的惊讶道。艾瑞莉娅紧紧的靠在我的肩膀上,一来是因为疲惫,二来是看到这场人狗大战,难免又心中又荡起了涟漪。 “长话短说,凯特琳!我们就当做没见过!” 凯特琳同意的点点头,毕竟被警犬肏的警长怎么说也是面子上过不去的事。 “我需要离开这里!需要你的帮助!” “啊……杰森……慢一点……可是我……我现在你也看到了……啊~~~”那条名叫杰森的警犬下身的速度明显加快,接着一个转身从凯特琳的身上下来,变成了屁股对屁股的姿势。 “这……这是?”我有些疑惑,毕竟是第一次见到这种“大场面”。 “啊……它在射齤精……我见过狗交配。”艾瑞莉娅轻声的在我耳边说道,双手已经不自觉的抚上了乳峰和耻丘。 “啊……呵呵……”凯特琳有些不好意思的笑道:“跟狗‘玩’就是这点不好……‘那个’的时间太长……” 我管你跟谁玩呢,我现在要的是离开这里!我心急如焚:“我现在必须离开这里,你也不希望我到处说些什么吧!” “嗯……渡……你别着急……这里很安全……”凯特琳低下头,似乎在品味着余韵。“那帮孬种不敢进来这里……等……等一下杰森,别动……”杰森丝毫不听凯特琳的命令,向房间里面走去,只能拖着凯特琳一点点的向后爬。“它、它不太听话……”“里面……里面是警犬的宿舍……那边有一个狗洞可以通向训练场……翻过围栏……就出去了……”凯特琳努力的用手指着身后的门,正是杰森前进的方向,看来杰森爽完后要回去休息了。 我丝毫没有犹豫,拉着已经春情泛滥的艾瑞莉娅冲向警犬宿舍。“凯特琳,我劝你把不听话的警犬杀了。”话刚说完我们就几步来到了狗洞前,隔着墙听到凯特琳娇喊了一声:“那可是谋杀亲夫~” 我看艾瑞莉娅状态不行,便亲自打开狗洞,将艾瑞莉娅向里塞,结果她居然高潮了。“突然好想……好想做狗……”我看着卡在狗洞的艾瑞莉娅真是哭笑不得,都什么时候了!我一巴掌狠狠的扇在她的屁股上。“母狗!快点爬!” 艾瑞莉娅一听,明显利索了起来。我也紧随其后爬了出去。这之后,我抱着艾瑞莉娅翻过围栏,一路小跑来到港口。渡哥!怎么这次换了个警齤察?”我抬头一看,是红头巾!他一眼没认出来我怀里的警齤察正是艾瑞莉娅。 “哟,这是怎么了?”红头巾的同伴应声出来,看到我们的狼狈样和艾瑞莉娅勉强穿着的警服,明白事情不简单。 “你们去艾欧尼亚吗?现在!就现在!” “行!上船再说!”红头巾将我一把拽上了船,连同他的几个伙计二话不说就扬帆起航了。 “太谢谢了!” “哪的话,您也是赶巧了,这批货物刚好要送去艾欧尼亚。” 确实,艾欧尼亚是最大的海岛城邦,自然航运量也是最大的,皮城码头80%的货运都是运往艾欧尼亚的。 谢过红头巾之后,我将事情的大概告知了他们,当然,隐瞒了我和艾瑞莉娅的身份。他也为我们收拾了一间干净整洁的房间,这在货运船里已经算是不易了。 总算是逃离了,我长舒一口气,看着熟睡的艾瑞莉娅也有些安心,她跟一个月前一样美丽,只是少了些青涩,多了些妩媚。我也不知道这个月的“惊心动魄”是对是错,不过不管怎么说,我们要回去了,之后,迎接我们的,是平静的生活……或许吧。 我看向窗外,平静的海面与蓝天在远处融为一体,远方的艾欧尼亚之上,迎接我们的是什么?我不免有些忐忑。七天后,11月28日。调教艾瑞莉娅的最后一天。 时至冬月底,天气愈发的寒冷,虽然习武修身之人能以下为收费内容(by http://www.prretyfoot.com)多少抵御些寒冷,但这些天气温骤降让衣着单薄的艾瑞莉娅也难以抵御。红头巾这些天不仅没有做出过分的行为,反而为我们提供了最为舒适的条件休息——当然这是在货运船上,最好也好不到哪去。 艾瑞莉娅穿着船员们的衣服,依偎在我的怀里。掉色的衣服上散发着淡淡的汗臭味,虽然我们很介意,但这也是没有办法的办法,总比冻死强。 “出去走走吧,我们快到了。”我望向舷窗,窗外依旧是平静的海面,远处一条深黑色的细线划破海与天的连接。仔细看,还能看到细线上不规则的凸起。 艾瑞莉娅点点头,这些天的休息让她的体力回复了许多,精神也好了起来,从极致的欢愉中解脱出来,脸上也褪了些妩媚和妖娆。 我牵着艾瑞莉娅的手走上甲板,寒风的侵袭让船员们都缩在船舱中,轻微晃动的甲板上空无一人。 “卸下来吧……”我的手指伸进了项圈的内侧,想要将其打开。“最后一天了……” 艾瑞莉娅笑了笑按住我的手摇摇头,一言不发的踮起脚尖靠了过来。柔软的双唇贴住我的嘴唇,温热的感觉立刻将我从寒风中包裹起来。我顺势搂住艾瑞莉娅,一只手抚摸着她的秀发,微微张开嘴,舌尖相触,我和她都沉浸在这温暖的包围之中,这是我们第二次接吻。“肉体上那么多次的交合,却只吻过两次……”艾瑞莉娅微微推开我,脸上泛着红潮,低着头轻声说道。我将她的发丝轻轻梳到耳后,再怎么样,她不过只是一个二十一岁的小姑娘罢了。 “我……”我一时语塞,竟然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好,现在道歉又有什么用。只好深吸一口气将她紧紧抱住,让她的侧脸靠在我的肩膀上。“对了,你的剑呢?”这样靠着甲板的栏杆相拥难免有些尴尬,我只能没话找话。 “你救了我之后……我的体力流失的十分严重,跟传世之剑的精神匹配性严重下降,难以灵活的操控,我就只好用最后的精神力将它送回艾欧尼亚……” “都是我的错……”我紧紧搂住她的腰,胸前的两团乳肉贴的更紧了,坚硬的乳环咯在我的胸膛上,让我又有了感觉。“可是你一点悔改的意思都没有啊。”艾瑞莉娅坏笑着看着我,明显感觉到了小腹前不安分的跳动。 “这……这是自然反应!” “那你就忍着吧!三十天到了,我说不行就不行!”艾瑞莉娅得意的哼了一声,小腰一拧挣脱我的束缚,紧了紧衣襟扭着屁股走进了船舱。 啊!简直就是魔鬼!我的老二面对着大海顶起帐篷,仿佛在控诉着不公的待遇。 “渡哥,慢点……嫂子,您也慢点……”红头巾热情的将我们送下船,看到艾瑞莉娅的时候,眼神里流转着欲望和愉悦的神色。我很感激他们这几天能够忍住并且安安分分的将我们送到,或许他们也是念在那时我让他们舒舒服服的在艾瑞莉娅身上来了几炮的恩情吧,毕竟按他们的话说,一百块太少了。 “谢谢你们,这衣服?”艾瑞莉娅微笑回应着,抬抬衣袖,有些为难的看着红头巾,她不是这件衣服的主人。 “我们知道渡哥的难处,这衣服也不值钱,就送给嫂子了。”红头巾倒是大义凌然,不是他的衣服当然说的轻松,他身后的船员伙计脸色低沉,自己最好的一件衣服就这么送人了,还没落到人情。 “那、那就不好意思啦。”艾瑞莉娅不好意思的笑道,看上去就像羞涩的小女生一般,即使穿着男人的粗棉衣也无法阻挡她散发出的高贵洁白的气质。码头上不似往日的繁忙,毕竟入冬了,寒冷的气候让人们更加慵懒不愿出来。但我总觉得有几个行人和搬运工看着我们的眼神有些异样。终于在我们即将走出卸货区的时候,一个面庞白净,戴着眼镜的男人拦住了我们。 “渡……是吗?”男人隔着镜片盯住我看,凌厉的眼神仿佛要将我刺穿一般。 我点点头,我知道这个男人明知故问,他肯定的眼神已经出卖了他。 “那这位……艾瑞莉娅队长?”男人又将眼神转向一旁打量着艾瑞莉娅,眼神一下软了下来。 “嗯,我是……”艾瑞莉娅点点头。 “恭候多时了,我们是检查司,二位麻烦配合一下,跟我们走一趟吧。”男人微微鞠了一躬,接着昂起身子,用鼻孔看着我们。此时那些路人和搬用工也围拢了过来,我终于知道他们的真实身份了。 我和艾瑞莉娅都心知肚明他们找我来此的意图,我们也准备好如何应对,但没想到来的如此之快,让我们猝不及防。 “我知道了,带路吧。”我强装镇定回应道,此时艾瑞莉娅狠狠的攥住了我的衣袖,接着,又松开了。我挪用公款的事情败露了,这在我的预料之中,法庭上,我对我的罪行供认不讳。在以自由和公正廉洁的艾欧尼亚,和行政公务贪污有关的犯罪量刑都严重许多,但鉴于我认罪态度良好,并且补交上了所有挪用的金额数目,让我的量刑减轻了许多。最终,前艾欧尼亚护卫队副队长渡,由于挪用巨额公款,背叛有期徒刑三年。 “哈,如果还不上,估计三十年都不止。”我苦笑着躺在牢房里的床板上,百无聊赖的望着空无一物的天花板,临走前,艾瑞莉娅坚定而不舍的眼神或许是让我坚持下去的唯一支柱了。 牢狱生活单调乏味,每天按点工作休息吃饭睡觉,所幸以前和这些狱卒们打过交道,有时候能在职责之内略微对我有些照顾,而且无聊时跟他们聊天吹水也可以加快无聊时间的消化。 但劫的心魔依然不时的到来,我撕心裂肺的喊叫声让充斥在整座监狱里。痛苦的嘶吼让狱卒们都惊慌失措,医生们诊断后没有发现任何问题,但我痛苦的嚎叫更不像是能装出来的,于是也就不了了之了。只有我知道,这是我自作自受得到的惩罚。 一个月后,艾瑞莉娅来看望我,身为护卫队长的她来看望以前的下属,这一切看起来合情合理,但她却在探望申请单上的关系栏里填写的“妻子”。这是当时负责接待的狱卒事后告诉我的。 隔着防弹玻璃,我清楚的看到艾瑞莉娅美丽的脸庞,身着便装的她依然如此美丽。紧身的牛仔裤勾勒出完美的曲线,白色的绒毛衣让她看起来如此纯洁。衣领最上面的扣子没有扣上,向里面望去,依稀可以看到部分黑色的项圈。 “狗……链子我去掉了……不太方便,希望你不要介意。”艾瑞莉娅不好意思的笑了笑。 该不好意思的是我才对,我还有什么权利让你戴着项圈狗链呢。“挺好看的……我是说……你的毛衣……” “以前也没见你那么害羞过……”艾瑞莉娅有些不适应,从来没想过我也会不好意思。 “这……呃……现在毕竟你是我的女人了……对吧?”一个囚犯说护卫队长是他的女人,这个任何人的难以接受的情况,我也不确定的在后面加了个“对吧?” “给你带了些吃穿用品,他们会给你拿过去的……”艾瑞莉娅的头越低越厉害。“渡,我……” “嗯?怎么了?有什么难处了吗?”我难免有些担心,这个小姑娘虽然剑术高强,精神力也远在我之上,但在处理人际关系和事务的能力上,还很青涩。或许是工作上的事不太顺心? “我、我怀孕了。”艾瑞莉娅一口气吐出四个字,如释重负,一只手按在小腹上抬头看着我。“一个多月了……” “哐当”一下,我手中的通话器跌到了桌子上,眼神呆滞的看着她,感觉一切是那么的虚幻,心中掠过无数个“真的吗?真的吗?真的吗?真的吗?” 难熬的几秒结束之后,我的手都有些不听使唤的连忙抓起通话器,迫切的问了一句罪该万死的话:“谁的?” 我能看到艾瑞莉娅的表情变化,惊诧愤怒失望……泪光在她的眼眶里打转。还能是谁的?一个多月前,射在她里面的只有我…… 我意识到自己慌忙之下犯了错,连抽了自己好几个耳刮子:“别、别哭!我的嘴不听使唤了!” 看着我滑稽的样子,艾瑞莉娅又破涕为笑:“你看你的样子,哪里还像个‘主人’?” “别开我玩笑了……男孩女孩?”此时此刻,孩子是我最大的念想。虽然我什么都没准备好,但有了自己的孩子比什么都让人激动。 “才一个多月,急什么……” “哦对对对!一定要注意安全,别太累,工作什么的交给秃瓢和石头他们,这帮狗腿子懒着呢!”我握着通话器,脸上挂着兴奋的喜悦。 “你是关心我还是关心孩子?”艾瑞莉娅笑着看着我,我隐约感觉一阵寒意。 “没、没区别!关心你就是关心孩子……嘿嘿。”还好我脑子转的快,没有钻进她下的套,女人真是太可怕了。 “我会注意的,你要争取减刑,早点出来……我想你了……”艾瑞莉娅有些控制不住情绪,两行清泪顺着脸庞流了下来。 “别哭、别哭!对胎儿不好!都是我的错……我的错……” 从探望室出来后,我乐的整个人都要上天了。我的房间里多了几件整洁的衣服和一些我爱吃的东西,很明显有人翻过的痕迹。我知道是狱卒们的例行检查,肯定也有些东西“不合格”被他们搜刮了去。 “渡哥!可以啊,没想到我们的嫂子是大名鼎鼎的艾瑞莉娅队长啊!”说话的是赵诚,一个小狱卒,他跟德玛西亚的赵信可没关系,但他也爱有事没事耍耍长枪。此时他正靠着我房间的栏杆,调侃着说道。 “嘿,你还别说,近距离看的时候更漂亮。”大胡子也围了过来,他是这里的资深狱警了。“当时看到她在关系栏里写下妻子的时候,我那个嫉妒哦!” “嘿嘿,你就嫉妒去吧!等我告诉嫂子,你就不嫉妒了。”我得意的笑着,大胡子的老婆是出了名的母老虎。 “唉,你这小子不厚道啊,还告我的密!你他娘的没良心!”大胡子拍了拍栏杆,笑道。 “你再骂他也无所谓,渡哥现在沉浸在喜悦里呢!”另一个瘦瘦高高的狱警笑着说道,他的外号叫“竿子”,竿子声情并茂的将探望室里我和艾瑞莉娅的对话重复了一遍,描述到我惊慌失措的桥段时,几个人爆发出一阵狂笑。 “随你们笑去。”我白眼一翻,躺在床板上翘着二郎腿,优哉游哉。 紧接着,我的心脏感觉到一阵电钻般的疼痛,接着又仿佛被刀斧劈砍切割一般。劫,又是他…… GOOD END 寂静的黑暗之中,分不清上下左右。每次受到劫的折磨,我都会陷入这种精神世界之中。 你到底怎样才肯放过我? 当我不再是你的影子。 那你就滚啊,滚出我的身体,别回来了! 这可不是我说的算。 那是谁?劫吗? 算是吧…… 黑影离我越来越近,虽然在黑暗之中,但我能够明显看到这个黑影——劫的影子。它比其他的黑暗更深邃,也更恐怖,如死一般的黑。 我想要后退,但却无能为力,我没有着力点,只能任由黑影渐渐的靠近我。我不能再继续忍受下去了。 滚开!你这个渣滓! 接受我……我将不再是你的影子…… 做梦!滚——! 我猛然睁开双眼,香甜清新的空气灌入我的肺里。我贪婪的呼吸着,浑身被汗水浸湿了。我甚至不确定刚才那声“滚”是不是在现实里喊了出来。走廊上的灯熄了,证明现在已经是就寝时间。谈笑的狱警们也散去了。留我一个人在空荡的牢房里。 我必须要解决它!这是我下定的决心。 之后,艾瑞莉娅每过半个月就来看我,也给我带来不断的希望。 在我的恳求和良好表现下,监狱允许我每周有三天可以去神殿向索拉卡学习。我希望借助索拉卡的神力来将我心里的影子清除掉。 在了解了我的一些事情后,索拉卡告诉我,是心中的残暴让我饱受折磨。心中的影子会加剧我的残暴,然而越残暴就会让自己的心脏负荷越重,所受折磨也会越深,渐渐的难以自拔,深陷这可悲的轮回中,饱受痛苦。但如果心中充满正面情绪,这些影响就会渐渐衰弱,但影子不会坐以待毙,它会反抗,因此越多的正面情绪会激起越剧烈的反抗,你的疼痛也就越强烈,但同时,摆脱影子也就越容易。 难怪从蒙多的医院醒来后,我对待艾瑞莉娅的行为越来越残忍,可是艾瑞莉娅依然坚持下来,甚至让我感觉到温暖的情愫。换句话说,正是她的爱拉住了在悬崖边上摇摇欲坠的我,坚持到现在。 明白了这其中道理的我开始每周三天跟随索拉卡学习祈祷和祭祀,试图以此来平复我的内心,让我的心中充满平静。我也在日常的牢狱生活中保持乐观和希望,有意图的克制自己的暴躁和欲望。但如此一来,折磨便来的更加频繁和深刻,如索拉卡所言,影子在反抗。我没有屈服,因为我知道,自由的世界,我的孩子在等我,艾瑞莉娅在等我。 走廊上的灯还亮着,还有十三分钟就要熄灯了。赵诚、大胡子和竿子三个人围坐在我房间的栏杆外,我们四个正在打着扑克。 “我有件事……求你们。”我装作看牌,但心思全都不在牌上面。 “啥事啊?”大胡子向后一仰,眯着眼看着手里的牌。 “给我放个‘假’……”我毫不掩饰的直说了。 “放假?”赵诚差点叫了出来。 “你大爷的小声点!”大胡子一巴掌扣在赵诚的脑袋上。 “渡哥,咋了?”竿子疑惑的看着我,他知道我一定有要紧的事。 “我和艾瑞莉娅的事情比较复杂,我欠她的……”我把牌合在手里。“我欠她一个婚礼……” 栏杆外三个人面面相觑,谁都没有做声。 “我就问问……不方便的话……就算了吧。”我不想将失落表现出来,但毕竟这是我最强烈的愿望。 “后天,周日,我休息。”竿子简单有力的说道。简单的几个字给了我希望。我明白他的意思。我又看向大胡子。 “我?我、我什么都不知道……”大胡子表情尴尬的继续盯着牌,但我估计他根本不知道他手里是什么牌了。 “阿诚……”我知道大胡子已经同意了,现在就剩下赵诚了。 “这……可是渡哥……就算我们放你出去……”赵诚明显有些为难。 “就一天!不!半天!”我热切的看着赵诚,希望他能同意。 “那、那他们怎么办?”赵诚用头转了一圈,示意这些其他牢房的犯人。“他们揭发了,遭殃的可不止你一个人。” “我们可什么都没听到?”我对面牢房的克力大哥慵懒的喊了一声。 “对啊,我睡觉呢!” “恩,刚做了个梦。” “什么啊?不明白……” 顿时牢房里一阵此起彼伏,大家纷纷表示同意。这些都是平时一起生活工作的狱友,平时有什么好东西我也会分享给他们,也只是为了减少自己的麻烦。此时,连我都没想到他们居然这么讲义气。 “谢、谢你们……”我抓着栏杆,眼泪不争气的流了下来。 “渡哥……我还没同意呢。”赵诚凑过来,小声的说道。 “你大爷的后天陪我下象棋!”大胡子一把搂住赵诚,将大盖帽盖在赵诚的脸上。 三天后,周日。一大早,赵诚匆匆忙忙跑过来,丢下一个袋子,撂下一句:“八点半出发!”就跑开了。我打开袋子,是一身黑色燕尾服。里面一张字条,说婚纱已经送到艾瑞莉娅家里了。我迫不及待的幻想着艾瑞莉娅穿着婚纱的样子。 “该出发了,小伙子。”克力大哥站在栏杆里,隔着走廊看着我。并用手做推门的姿势,示意我门锁没锁。我连忙换好礼服,紧张的推门而出。 “真他娘的帅!”克力伸出手拍了拍我的肩,脸上洋溢着笑容。 “谢谢克力大哥!我走了。”我微微前身,转身快步走了出去。身后传来克力大哥的呼喊:“要好好对她!” 当然!我在心里默念道,匆忙走出罪犯的宿舍,穿过操场。监狱的大门近在眼前。我看了一眼狱警室,大门紧闭着。我在心里感谢了一遍大胡子和赵诚后匆忙跑了出去。我计算了一下路程,从监狱跑到艾瑞莉娅家里至少要两个小时。时间太紧了,如果稍有耽误,在监狱下午四点清点之前赶不回来就完了,还会连累到他们俩。 正当我跑过监狱门口的一辆马车,一个人叫住了我“渡!” 我回头一看,竿子正坐在马车的驾驶位上,头向后一偏说道:“上车!” “谢谢!”我二话不说,登上马车。有了马车,时间就宽裕多了。 “这可是租的,费用你出!”竿子驾着马车奔向艾瑞莉娅的家里。 “没问题!有你这个免费司机,我很乐意!” “靠,这时候还占我便宜!” 越强烈的正面情绪就会激发影子越强烈的反抗。 我心脏仿佛被什么东西啃噬着,滚烫而剧烈的疼痛蔓延至我的每一根末梢神经。“呃!啊啊啊!”我在座位上痛苦的扭曲翻滚着。 “怎么了?又开始了?”竿子一下慌了,这个时候我开始犯病。 “别、别停下、继续开!”我从牙缝中艰难的挤出这几个字。我不能因为这点痛就这样不去了。艾瑞莉娅还在等我。 “可是……你……”竿子看着我惨白的脸,犹豫不决。 “大爷的!快开!”我咆哮着,仿佛在愤怒的对待我的疼痛。 一路的颠簸让我更加头晕目眩,我的脑海中浮现着艾瑞莉娅身着婚纱的样子让我依然坚持不晕过去。最终,疼痛屈服了,渐渐的退出我的神经,收缩在心脏,消失不见。 我用袖口擦了擦额头上的汗,内衣被汗液粘在我身上十分的难受,但我也顾不得这么多了。“到哪了?” “拐个弯,两条街就到了。”竿子听到我平静的语气,也放下了心,继续驾驶着马车。 马车刚拐弯,窗外熟悉的街道映入眼帘,这一切我都能背下来,再向北,再向北,那就是艾瑞莉娅的家了,一切的起点。 “艾瑞莉娅!”门没锁,我推开门,两步跨进卧室。艾瑞莉娅穿着婚纱坐在床上,出身的侧过脸望着窗外。听到我的呼叫,艾瑞莉娅右手捂住嘴,颤抖着啜泣了起来。 “怎么了,艾瑞莉娅……”我站在她的面前,刚想要给她拥抱。艾瑞莉娅突然站起来扑向我,脸上是幸福的微笑。 “我……我以为他们在开玩笑……”艾瑞莉娅一边哽咽着,一边说道。“我不知道你会不会来……” “从你穿上婚纱的那一刻,你就坚信我会来,对不对?”我笑着用公主抱将艾瑞莉娅抱起来,转身走出房间,将艾瑞莉娅抱上了马车。 “山腰的教堂!”我和艾瑞莉娅登上马车,目的地是位于半山坡上没什么人去的小教堂。毕竟我是越狱出来的,不能太过招摇。 “好的,先生!”竿子收到命令,双手一扬,缰绳抽在马身上,一阵马鸣声,马车缓缓的出发了。 “先生,您的花……还有您的戒指。”竿子为我们打开车门,将花和戒指递给我。我牵着艾瑞莉娅走进空无一人的教堂,冷清到连神父都没有。 我和艾瑞莉娅来到神像前站好,我对着艾瑞莉娅单膝跪下,将花束垫在右手肘内侧,右手向上伸出,举着戒指送到艾瑞莉娅面前。艾瑞莉娅抿起嘴唇,止不住的眼泪落了下来,将戒指戴在无名指上。 我高兴的站起来,装着神父司仪说道:“我,渡,无论生老病死……呃……后面怎么说来着……” “我愿意!”艾瑞莉娅踮着脚,搂住我的脖子,深情的吻了我。 是的,我愿意!我抱住她,闭上了眼睛…… 这场没有宾客参加的婚礼是我能在孩子出生前唯一为她做的,如此冷清,也如此热烈。我深深的自责,这场婚礼也算是我所能做到的最好的补偿了吧。 “等着我。”我站在马车前,不舍的说道。 “嗯,我知道……”艾瑞莉娅点点头,抚摸着无名指上的戒指。 “我要走了,不然很危险。”我一脚登上马车,竿子已经让马车动起来了。 “我爱你……”艾瑞莉娅朱唇微动,细小的声音让我根本听不清。 “你说什么?”马车带着我驶离,艾瑞莉娅越来越远。然而她只是含泪微笑着看着我。 “等我!”我挥着手臂喊道,看着艾瑞莉娅微微隆起的小腹,我怎么忍心离开她。“等我……”我已经有些哽咽了。直到我双眼模糊,我才坐了回去。 之后,艾瑞莉娅看望我的次数越来越少了。我了解到她已经住进医院好好疗养了。她已经公开了我就是孩子的父亲,顶着巨大舆论压力的她最终诞下了一名足月婴儿。 “是个漂亮的姑娘呢。”玻璃的另一侧,艾瑞莉娅喜笑颜开,但从脸上仍然能看出一些虚弱。“还没取名呢……” 我兴奋的隔着玻璃逗着可爱的姑娘:“就跟你姓吧,我没有姓……” “叫什么?” “就叫她,昂·拉丝特吧……”我徐徐说出我想了许久的名字。Unlust,即有快乐的含义,又是否定淫(和谐)欲的词语。我想,这个名字,再合适不过了。 BAD END 寂静的黑暗之中,分不清上下左右。每次受到劫的折磨,我都会陷入这种精神世界之中。 你到底怎样才肯放过我? 当我不再是你的影子。 那你就滚啊,滚出我的身体,别回来了! 这可不是我说的算。 那是谁?劫吗? 算是吧…… 黑影附着在我身上,虽然身处一片黑暗中,但我仍能感觉到黑影的漆黑和阴森,因为它犹如恐惧的深渊一般。 呃啊啊啊啊! 我的惨叫划破尖锐的虚空,惊醒过来后,仍然是漆黑,但我能够看清房间内的布置,这是现实。我分不清刚才的惨叫是否在现实中也叫了出来,凄厉的叫声仍然回荡在我的耳畔。我感觉糟透了,这种被人玩弄于鼓掌之间的感觉。想要发泄自己心中的不甘与愤怒。我一拳横摆砸向床边的墙壁,但痛觉却没有如期而至,我感觉自己的手臂和拳头都如此迅捷而轻盈。“咚!”的一声闷响后,拳头落点的地方向四周散发出数条不规则的裂痕。 “这是……”我暗暗赞叹自己身体的变化,似醒非醒的睡着了。 之后,艾瑞莉娅每隔几周就会来探望我,我自觉无颜面对她,也只是敷衍了事。看着她伤心的样子我也在心头平添了许多无奈和悲伤。我的脾气也越来越差,稍有不顺心的事情就和对面牢房的克力大打出手,我看不惯他的痞样。也正是因为如此,我的刑期又增加了三个月。 渐渐的,艾瑞莉娅来看望我的频率越来越低,后来,我得知她偷偷的产下了一名女婴。迫于压力,她没有向别人说孩子的父亲是谁。到现在,她依然顶着流言蜚语工作着,许多顶着护卫队长职位的人也在她背后用私生子这件事恶意中伤她。她最后一次来看我时,哭红的眼圈让我心头一紧,一瞬间仿佛所有的委屈都随着眼泪倾泻了出来。我从未有过如此暴躁的怒火,这些在背后嚼舌根的渣滓,我恨不得将他们亲手剁成肉泥。探望结束后,我在牢房里用眼前所能看到的一切发泄着我的怒火。当然,我的刑期又增加了,一而再再而三的增加。 我不满,发泄,加刑,继而更加不满,再次发泄,继续加刑……这仿佛是个走不出的循环。我渴望出去,渴望见到艾瑞莉娅,保护她,让她不再被人诟病。对,我要出去,我要带着她离开,离开艾欧尼亚,这个丑陋的地方。 离开这里……杀了他们,逃出去…… 你?又是你? 不,是你自己。 为何还不肯放过我? 是你自己不肯放过……不是我…… 那你是谁? 我……是你…… 我看着自己的身体渐渐被腐蚀,手和脚开始一点点的虚化,变成黑影。 “不要!”我惊醒过来。还在牢房里,我颓然的坐在床板上,扶着满是汗水的额头。已经第五年了,我居然坐了这么久的牢。对了,我要离开这里,我要逃出去,艾瑞莉娅…… 黑暗中,我匆匆穿上衣服,我感觉自己有些窒息,有什么东西箍住了我的脖子,但我感觉并不强烈,没空去管它。我一挥手,栏杆如芦苇草芥一般被齐齐切开。我为什么会有利器?我没空去管。我现在只有一个念头,带着艾瑞莉娅,还有我们的孩子离开这里,离开艾欧尼亚。 我摇摇晃晃的走出牢房,视线有些恍惚,一条条黑影分割开我所看到的视线。我走到操场上,监狱的大门就在我的眼前。此时东方的天空已经发白了。 “什、什么人?”长着络腮胡的狱警注意到了我,惊叫着吹着警笛。“嘟、嘟——” 本该惶恐的我却淡然的笑了笑,转瞬之间,他已经躺在了我的脚下,连同他的两位同事。他们的鲜血从的手上滴下,地板上是他们用生命留下的血腥画作。他们让我如此厌烦,阻挡我的人,都要死。 我在初生的朝阳下,摇摇晃晃的走出了监狱。 艾瑞莉娅……我来了。 天早已大亮,街上匆匆的行人们无不好奇而恐惧的看着我。甚至有些去向护卫队通报了,哼,这群无能的蝼蚁。我无视他们继续前行,来到渐渐熟悉的街道。拐弯之后,再过两个街道,就到了。那里是艾瑞莉娅的家,也是一切开始的地方。 我轻轻推开门,门没锁。屋里的设置还是那样的熟悉,一间客厅和一间卧室,虽然不大,却那样的温馨。我听到厨房里有动静,是艾瑞莉娅吧,她在准备早餐吗? 客厅里摆了许多孩子的玩具和用品,是我们的孩子。她在哪?我看到了,她坐在客厅的地毯上,玩着她心爱的玩具,一个毛绒玩具。 女儿抬头好奇的看着我,她可不像那些无能的蝼蚁一般好奇而恐惧。“叔叔……” 我可是你爸爸,我有些生气,但是转念一想,她还没见过我,也罢,让爸爸好好抱抱你。 我俯下身去,双手伸向我的女儿。 “啊——”背后传来一声惊恐的尖叫。我认得这个声音。我惊喜的转身想要告诉她,艾瑞莉娅,我回来了。